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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Napollya美蘇】上癮

  同居 20 題 18. 朋友來訪 現代 Paro        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, Napoleon 和 Illya 迎接了兩位不速之客。   當 Gaby 和 Waverly 看見從房間出來的 Illya 時,不禁嚇了一跳。   是一種肉眼可見的煩躁感。    Illya 皺眉不語,轉頭回房。   在客廳招待兩人的 Napoleon 身穿粉色圍裙,有些無奈的對兩人說道:「喝茶嗎?還是要咖啡?」   「茶吧── Solo ,他是怎麼回事?」 Waverly 找好位子優閒的坐躺在沙發上,偏頭指向房間的人。    Gaby 有些不悅,帶著些許憤怒坐下,「咖啡。」    Napoleon 將剛泡好的英國茶與咖啡放在客廳的桌上,「藥癮,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有戒斷症狀了。」   他有些無奈,雖然兩人同居,但前一陣子由於工作上的事情,兩人分別被外派到烏克蘭和英國,忙碌起來有時候連打通電話都沒時間。    Illya 在壓力過大時會用大麻麻痺自己這件事,他是知道的,只是一來在部分地區這並不犯法,二來是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給予對方足夠的安全感,最後是因為,他相信對方。   但或許是他自己太恣意妄為了,仗著 Illya 對自己的與眾不同,老是在對方的地雷區邊緣游走;又或者是在烏克蘭發生了什麼,從那之後 Illya 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,但對方又不是會主動說清楚的人。   「 Solo ,你們吵架了?」 Gaby 挑眉說道。   「是的 Gaby ,昨天晚上。」   「真是不湊巧啊,我們正好要請你們出差一趟。」 Waverly 一邊享用著英國茶一邊調侃,「一起去歐洲辦件事。」   「我會跟他說的。」將粉紅色圍裙脫下掛在廚房裡,拯救了 Gaby 的眼睛「但先給他一點時間吧。」   「你最好趕快解決這件事。」 Gaby 怒視著對方。   她是見證這兩個彆扭又有些扭曲的傢伙,一路從互相敵視,到現在相互扶持的人,看著明明已經漸入佳境的兩人,不知道又為了什麼逐漸遠離,她又好氣又好笑。   「遵命,親愛的 Gaby 。」   看著 Napoleon 又恢復那種玩世不恭,語帶輕挑的態度,她只賞給對方一個白眼,默默的喝起咖啡。    Napoleon 將話題轉向之後的出差,期間 Gaby 沒說

【炭煉】惡夢

  同居 20 題 19. 被對方膝枕/靠肩以致痠麻無法動彈 日柱、繼子年齡操作 + 生存 If         熊熊燃起的火焰緩緩消逝在上升的晨曦中,陽光吞噬黑夜,卻帶走了眼前的人。   煉獄杏壽郎橙黃帶著火紅的髮染上刺眼的血紅,因綻開笑容而閉上的雙眼再也睜不開,一直上揚著的眉低垂後無法有朝氣的升起。   竈門炭治郎與杏壽郎面對面對坐,他留著淚聽完對方的遺言,在生命最後一絲氣息散去後,接住滑落的身子,他靠在杏壽郎肩上,淚水淹沒了兩人,一時間炭治郎除了自己的哭喊以外,什麼都聽不見。   伊之助和善逸的聲音宛如水面上模糊的蟲鳴。   張開嘴的瞬間,湖水不斷灌入口中,將肺部中的氧氣擠出,欲睜開雙眼卻驚覺無法。   抑或是早已睜眼,眼前卻是一片黑暗。   「師傅!」   猛的睜大雙眼,映入眼的是一片黃中帶紅的髮,和活力中又帶著一絲擔憂的金色眼眸。   「師傅是做惡夢嗎?」   惡夢?是啊──是個可怕惡夢呢──   前些日子對戰變成無限列車的下弦之壹,從那時候開始,就不斷浮現在腦中的惡夢。   一個他看著煉獄杏壽郎死去,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夢。   即使已將惡鬼斬殺,卻在仍在午夜夢迴時被擒獲。   這真的是惡夢嗎?   「我沒事,現在……幾點了?」   摀著頭欲起身,卻被略帶強硬地按回去。炭治郎這才意識到他正躺在杏壽郎跪坐的大腿上,久經訓練的杏壽郎,大腿肌肉堅韌但富有彈性,雖說不似枕頭般柔軟,卻帶炭治郎無限的安心感。   「接近午飯時間,一會千壽郎就來了。」   想來慚愧,做為與柱最接近的繼子,卻只能做燒飯之外的家務,還要麻煩自己的弟弟每天將飯菜送到日柱府上。   但如果自己要做飯,弟弟千壽郎大概會是第一個阻止的,而師傅會在一旁點頭附和。   「師傅可以等到飯來了再起身。」   杏壽郎還記得,在與下弦之壹交戰的最後,近乎瘋狂的師傅,往常溫潤柔和的氣息被狂躁與憤怒取代,尤其是在斬下對方隱藏在列車中的脖頸後,直直盯著某個方向的時候。   那種彷彿要將什麼壓碎的沉重感,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一刻,他的師父才收起一身的戾氣,緊緊擁抱著身高只到胸口的他。   「你沒事真的太好了。」   自從那之後他明顯感覺到師傅過度保護自己了。但對方一次也沒有說過夢的內容。   「師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