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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炎沫】沉迷

角色沒有背景板,只有人物設定 作為各種作者腦洞的表演者 個性外表可能會因為不同文章有不同設定 角色設定 同居20題 17. 一方沉迷(遊戲、某項興趣、嗑藥等等) 成炎×綺沫   由於近期疫情的影響,林成炎成了待業在家的沙發馬鈴薯,原先除了工作外就不愛出門的他最近多了一樣愛好,叫外送。   安綺沫正為了快截止的案子絞盡腦汁,坐在電腦前苦思,門鈴聲再次響起,這已經是今天的第5次。   「啊啊啊啊--你到底要點幾次?」   安綺沫站在套房門口怒斥林成炎,而對方正拿著今晚的宵夜,熟練的往手上、門把和塑膠袋提手部分噴酒精。   安置好宵夜,將今天5進5出家門的口罩丟到垃圾桶裡,林成炎才正視怒氣沖沖的安綺沫。   「要吃嗎?」   「不要!」   林成炎再次坐回熟悉的位置,拿起香噴噴的宵夜準備大快朵頤,安綺沫一把搶過那碗滷味,惡狠狠的瞪著對方。   「還吃!胖死你!你到底要叫多少次外送?」   「才5次吧,又不是每次都買正餐,我還有買菜啊。」   林成炎覺得自己有些無辜,現在外面病毒肆虐,居家上班中的安綺沫總是在趕案子,或是開會,無聊的他研究一會外送平台之後就踏上了叫外送的不歸路,現在他可是左手熊貓右手伯毅,兩個都訂閱的比價小高手,哪邊便宜絕對第一時間下單。   不只買餐點,連食材也都在上面下訂,還可以打開公寓大門請外送員放在門邊再下去拿,連人都不會遇到,可以說是防疫滿分。   安綺沫心裡很清楚這都是環境所迫,畢竟現在為了防疫大家都待在家裡,剛好附近的店家幾乎都休息,想吃飯總是要千里迢迢去買或是乾脆自己煮,可是非常剛好,他是暗黑料理之手,經手的食材絕對會變成焦炭。   而林成炎的廚藝也只稱的上可以入口而已。   安綺沫抱胸坐在沙發上,「我知道啦……」   林成炎聳聳肩,端起滷味一口塞進他嘴裡,「沒事,晚餐你在忙就沒訂你的,現在吃宵夜正好。」   他縮進對方懷裡,抱著腰用臉使勁的蹭胸膛,林成炎一臉無奈又認命的抬起手怕滷味灑出來。   「沒生氣,你趕快吃吧,你不是很想念這家冷滷味嗎?」   「是阿伯滷味嘛!太讚了吧!」一秒之內就拿起懷念的滷味大大口的吃,還不斷叨念著。   「我懷念的,是這個貢丸--我懷念的,是這個豆干--」甚至改編歌詞唱起來了。    林成炎在一旁寵溺的笑。    「不過我突然想到,你是不是胖了?」滿嘴滷味的安綺沫戳了戳對方有點脂肪溢出的腰。   「沒有。」   

【Napollya美蘇】上癮

  同居 20 題 18. 朋友來訪 現代 Paro        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, Napoleon 和 Illya 迎接了兩位不速之客。   當 Gaby 和 Waverly 看見從房間出來的 Illya 時,不禁嚇了一跳。   是一種肉眼可見的煩躁感。    Illya 皺眉不語,轉頭回房。   在客廳招待兩人的 Napoleon 身穿粉色圍裙,有些無奈的對兩人說道:「喝茶嗎?還是要咖啡?」   「茶吧── Solo ,他是怎麼回事?」 Waverly 找好位子優閒的坐躺在沙發上,偏頭指向房間的人。    Gaby 有些不悅,帶著些許憤怒坐下,「咖啡。」    Napoleon 將剛泡好的英國茶與咖啡放在客廳的桌上,「藥癮,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有戒斷症狀了。」   他有些無奈,雖然兩人同居,但前一陣子由於工作上的事情,兩人分別被外派到烏克蘭和英國,忙碌起來有時候連打通電話都沒時間。    Illya 在壓力過大時會用大麻麻痺自己這件事,他是知道的,只是一來在部分地區這並不犯法,二來是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給予對方足夠的安全感,最後是因為,他相信對方。   但或許是他自己太恣意妄為了,仗著 Illya 對自己的與眾不同,老是在對方的地雷區邊緣游走;又或者是在烏克蘭發生了什麼,從那之後 Illya 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,但對方又不是會主動說清楚的人。   「 Solo ,你們吵架了?」 Gaby 挑眉說道。   「是的 Gaby ,昨天晚上。」   「真是不湊巧啊,我們正好要請你們出差一趟。」 Waverly 一邊享用著英國茶一邊調侃,「一起去歐洲辦件事。」   「我會跟他說的。」將粉紅色圍裙脫下掛在廚房裡,拯救了 Gaby 的眼睛「但先給他一點時間吧。」   「你最好趕快解決這件事。」 Gaby 怒視著對方。   她是見證這兩個彆扭又有些扭曲的傢伙,一路從互相敵視,到現在相互扶持的人,看著明明已經漸入佳境的兩人,不知道又為了什麼逐漸遠離,她又好氣又好笑。   「遵命,親愛的 Gaby 。」   看著 Napoleon 又恢復那種玩世不恭,語帶輕挑的態度,她只賞給對方一個白眼,默默的喝起咖啡。    Napoleon 將話題轉向之後的出差,期間 Gaby 沒說

【炭煉】惡夢

  同居 20 題 19. 被對方膝枕/靠肩以致痠麻無法動彈 日柱、繼子年齡操作 + 生存 If         熊熊燃起的火焰緩緩消逝在上升的晨曦中,陽光吞噬黑夜,卻帶走了眼前的人。   煉獄杏壽郎橙黃帶著火紅的髮染上刺眼的血紅,因綻開笑容而閉上的雙眼再也睜不開,一直上揚著的眉低垂後無法有朝氣的升起。   竈門炭治郎與杏壽郎面對面對坐,他留著淚聽完對方的遺言,在生命最後一絲氣息散去後,接住滑落的身子,他靠在杏壽郎肩上,淚水淹沒了兩人,一時間炭治郎除了自己的哭喊以外,什麼都聽不見。   伊之助和善逸的聲音宛如水面上模糊的蟲鳴。   張開嘴的瞬間,湖水不斷灌入口中,將肺部中的氧氣擠出,欲睜開雙眼卻驚覺無法。   抑或是早已睜眼,眼前卻是一片黑暗。   「師傅!」   猛的睜大雙眼,映入眼的是一片黃中帶紅的髮,和活力中又帶著一絲擔憂的金色眼眸。   「師傅是做惡夢嗎?」   惡夢?是啊──是個可怕惡夢呢──   前些日子對戰變成無限列車的下弦之壹,從那時候開始,就不斷浮現在腦中的惡夢。   一個他看著煉獄杏壽郎死去,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夢。   即使已將惡鬼斬殺,卻在仍在午夜夢迴時被擒獲。   這真的是惡夢嗎?   「我沒事,現在……幾點了?」   摀著頭欲起身,卻被略帶強硬地按回去。炭治郎這才意識到他正躺在杏壽郎跪坐的大腿上,久經訓練的杏壽郎,大腿肌肉堅韌但富有彈性,雖說不似枕頭般柔軟,卻帶炭治郎無限的安心感。   「接近午飯時間,一會千壽郎就來了。」   想來慚愧,做為與柱最接近的繼子,卻只能做燒飯之外的家務,還要麻煩自己的弟弟每天將飯菜送到日柱府上。   但如果自己要做飯,弟弟千壽郎大概會是第一個阻止的,而師傅會在一旁點頭附和。   「師傅可以等到飯來了再起身。」   杏壽郎還記得,在與下弦之壹交戰的最後,近乎瘋狂的師傅,往常溫潤柔和的氣息被狂躁與憤怒取代,尤其是在斬下對方隱藏在列車中的脖頸後,直直盯著某個方向的時候。   那種彷彿要將什麼壓碎的沉重感,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一刻,他的師父才收起一身的戾氣,緊緊擁抱著身高只到胸口的他。   「你沒事真的太好了。」   自從那之後他明顯感覺到師傅過度保護自己了。但對方一次也沒有說過夢的內容。   「師傅,